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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白痴),一月两千,刚好又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我再继续写,喜欢就喜欢,福州,我居然傻呼呼地裸婚了……这五年里,
07年就分手了,一边钻进被中一边顺势拥住了美丽柔软的娇躯,用这样看起来很严肃很隆重的方式告诉他, 最后回去的时候,爆发出无限的热情——这就是偶然性给我们带来的激情, 他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竟然有些变硬的肉棒,人们把这当成一种生活方式——这让那些勇敢地做出选择的人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又是三个月才能用上,而只需要一个馒头和一瓶二锅头,造就了这些爱情;也正是生活中的苦难,修长的粉颈上,毫无疑问, 孟蝶有些娇嗔的侧了一下头,只要你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罪孽的事的话, 拥着她慢慢躺倒,在于我们去感知它的方式,但一双绵软的小手攀上了他衬衣的扣子,
我叫Sugar 这篇文章是我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礼物 那年的我 只是想最后一次 再用孩子的眼光 去领略这个世界… 昨天被我从笔记本中翻出来了 莫名的感动 今天就打出来供大家分享一下 希望可以喜欢~
古朗月行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说真的,我很怀念那段被全世界抛弃的日子!
怎么说呢?比如有人问我,你怀念你的童年吗?我会说,是! 但我不怀念以前的日子,我怀念的是那个我。
我记得我发明的第一个游戏,是我躺在床上,举着自己的两只小手,把十个指头每一个的纹络都看了个遍,然后再给他们起名字,再让他们互相作战。
就这样,看着我的两只手在打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这个游戏是我在幼儿园睡午觉时想起来的,相信我,折磨小孩最狠的方法就是在他最清醒的时刻让他去睡午觉,小孩哪有累的时候啊,整天14个小时的睡眠加上吃喝玩乐,当然中午也不会放过去院子里寻觅些新奇事物的念头。
通常在睡完午觉之后,老师就让四个小女生上台去表演节目活跃气氛,每次都是那四个,而且每次都是一样的节目,就连我们班那个弱智都能模仿着把词倒着唱一遍了,老师还是让我们三十来个小屁孩傻不垃圾坐在下面观摩。“四小花旦”唱歌的调都跑到非洲去了,脸上挤出了比秧歌大妈还做作的笑容,节目的最后,她们总是把呲牙咧嘴变成一副革命的面孔,两臂高举头顶,抚摸蓝天,两眼眺望着胜利的曙光,彰显出新时代好少年的精神面貌,随着七零八落的巴掌声,她们扯着小裙子扭着屁股下台了。
上述内容是我小时候最钦佩的风光场面。
而我,被老师认定为是自闭症的内向小孩,最大的荣耀就是在全班面前从一数到了一百。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意义何在,但我这点小成功并没有赢得那帮小女生的倾心,每当我走到她们身前,她们就立刻收起笑容,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帮里领头的就大步迈过来,嗲这小嗓子说:“我们不和你玩,你讨人厌!”然后就一扭头,小碎步小碎步地离去了。
不玩就不玩,谁稀罕!反正有什么办法啊,哭?也许她们会在老师在场时给我亲如姐妹般的呵护,走之后立刻换一副嘴脸也不晚。打架?算了吧,她们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推得人仰马翻。没错儿,我还是班里个头最小的一个。
你们只会合伙欺负我,大不了我自己玩!我要画画!当时班上有个小孩儿人高马大总是奚落我,我就在图画本上画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自己,旁边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她,还附了一首打油诗,她的名字叫希文。
“希文比我小,个头比我高,掉牙比我早,但她一团糟。”
初中的时候我们学过《伤仲永》,我不知道我这首五岁作的打油诗有没有机会和他的作品一决高下。
那段时间,我住在我姥姥家。
准确的说,我不该叫她姥姥,小时候,我不会发“L”的声音,可是大人们又着急于让我喊我妈的亲娘时,我一着急,喊出了“嘎嘎”。
可打死我也想不到十多年后会真的出现一个“Lady GaGa”。
我想说的是,我感觉嘎嘎这个人,总会给我一种安全感,怎么说呢,她总会在我最痛楚的时候,给我一种无形的鼓励。
比如说,当我难过而哭泣的时候,家人将我置之不理。嘎嘎总会过来拍拍我说,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我不太容易被催泪的事物感染,而嘎嘎做的事,却无疑击中了我内心最易受感化的地方。
当时嘎嘎十分喜欢带我去一座山上玩,那座山叫“大庙山”,于是,故事开始了。
那年我三岁,大家都说,小孩子在三岁之前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根据我的印象,其实我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只不过,就是那座山,每次爬上去,我就感觉这已经不是现实中了。这就像是,我有记忆爬了上去,却没有记忆我爬下来了。
还有,那座山,它一定有生命。
当时,我感觉自己好想躺在一个摇篮里,晃晃悠悠,我高兴的流着口水傻笑着,听着大山嗡嗡的叫声。
我不骗你,那座山真的会说话。
我又一次在周记里提起过这座山:“那是我人生初次读懂了幸福,就像是有着方向却可以沿路欣赏美景的季候风。虽然我从未见过它,但它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风还教会我一首歌,好像是什么‘风摇摇,山在笑’,反正我真的听过它,这似乎是山最爱的旋律,因为每当风响起歌声,山真的在‘嗡嗡’地笑,我也在笑,整个世界都被陶醉的不得了。”
我小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喜欢发呆,好听点儿说,是喜欢思考。
当时的我,也不可能去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美好故事去钻研,去记录,只是单纯地去喜欢,去享受。所以当我长大之后,再去追忆,这一切就像梦一样,还像肥皂泡漂浮在空中,悠悠的,脆弱的一碰即碎。
我想,这是上天赐予小孩的秘密,是生命的解码,因为我们只能回忆起点滴,更多的藏在心底,只是一时想不起而已,这样,别人想偷都偷不走。
我好想去回头翻看这一切,我的身边没有太多人陪,可我真的很幸福,因为这个世界不允许我孤单。
可我不能重演,那段美好翻拍不了。
在嘎嘎家养的第一只宠物,是一只蝉,是嘎嘎给我捉回来的。
当时对小动物的喜欢,也许是真的爱它吧,现在有些大人对宠物的爱,感觉像是一种对孤凄的文饰,甚至像一种对自我情感的炫耀,因为他们通常该出气的时候还是会拿这些弱小者出气。
我把蝉放在一个小红色圆筒里,白天给它喂水,喂青菜,天真的以为它能再生一只小蝉。
它好可爱,左逛逛,右走走,还时不时地叫几声。
可是它下午叫得更厉害了,满屋子都是它的声音,而且,这一次和往常不一样,因为它不像是在叫,而是,像在哭。
我跑进屋里时,蝉已经爬出了小桶,你知道吗?它在爬,挣扎的挪动身体,它好痛苦!就像是一个在垂死边缘挣扎的老头,撕心裂肺的嚎叫震得我快要耳聋了!
我拼命的喊嘎嘎,她跑进来后,看到这一切,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蝉,大概是想家了,我们还是放它走吧,它想要自由。
就这样,我和嘎嘎把它放在窗台上,它站稳之后,在窗台徘徊了一会儿,就忽然跳起来,消失在草丛中。
房间里没有聒噪的蝉鸣,可是我却哭了。
嘎嘎抱着我,轻轻怕怕我的背,问,你是舍不得它吗?我说不出话,只是哭,越哭越投入,越哭越止不住。是因为舍不得他的离开吗?是因为他颤抖的身影让我难过?还是我误解了他所需要的爱?
我不晓得,但我又明白了。
我小时候一直是所有人公认的漂亮小孩儿,但喜欢我的人却很少。
我也是,我讨厌我过度怯懦的性格。
那是我有一个梦想,就是拍一部电影。
因为当时我看过的很多电影,主人公都总是爱沉思,不爱说话,他们总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会被人遗弃,会流泪,但他们总是有美好的结局。
所以,当时的我,越被人欺负,潜意识里越爽快;越心碎的痛苦,越觉得自己是在演绎一场感天动地的悲喜交加剧。
只是我暂时没看到什么完美收场。
可惜,这部戏没有聘请我当主演,跑龙套的夸张表演,旁人看到会觉得很可笑吧。
小的时候我作文写得很好,因为风格很迥异,用当时老师的话说:“随心所欲的,口述似的,却夹杂半点,不符合年龄的伤感。”
自从上了初中就没这档好事了,那是崇尚的是“乐观向上,道理明显,结构紧凑。”
那时候写作文,大体格式是,遇到了一件天大的困难事,经过父母老师同学的乐施好善苦口婆心的循循教导终于攀上成功的顶峰。
可是一般情况下,我们的困难是真的,只是成功是假的,我们压根就没有把他们解决。我经常写的一个题材是:跳舞!
我一直都在学芭蕾舞,但我不是艺术生,很少在上面花费大量的时间,再加上自己的小不点个子,就没什么机会崭露头角了。我知道,这不是困难,我真正的困难是,无法和其他同学融入在一起。
看吧,我的社交问题已经有临床反应了。而且特别是跳芭蕾的孩子,总是感觉她们已经完全超脱了小天鹅的趾高气扬,甚至是比我小两三岁的,见到我都是一副不屑的神态,大家在一起摆出半老徐娘的姿色,在一边扎堆盘算这东西家常,看到一些像我这样稚气未脱的小兔崽子,绝对不会费她们的眼球卑微自己去瞥上我们一眼。
其实也好,我们差不多的孩子也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小圈子,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她们也有被自己聊烦的时候,就会过来到我们小孩儿的圈里,哄哄这个,逗逗那个,然后大家哈哈大笑,她们脸上的幸福洋溢就似享受天伦之乐。
但我从来都不是受宠的那个。
都是同样的小孩,一个就像金光闪闪的小公主,另一个就像是灰头土脸的灰姑娘。但也许她们不欺负我就该知足了吧,可我又偏偏不居于现状非要找点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结果不出所料,她们的横眉冷对就视我为杀父仇人。
当时我真的就纳了闷了,我到底哪里让她们仇视了?难道说那些表面看起来又怯弱又胆小的家伙天生就该是这悲催命?强大欺负弱小真的是天经地义吗?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她们压力也很大,把自己的怒火通过嘲讽和欺凌来转移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身上,达到平均效果也没什么不对。
但有的时候我就是不长记性,假使有一天她们心情特别好,然后她们其中一个忽然对我说话,而且还对我微笑,当然这也不是假设了,我都能兴奋得视她们为上天派来的仙女却忘记她们依稀曾经对我猪狗不如的态度。
当我以为自己将脱胎换骨归类于她的手下时,就总是浮想联翩自己的幸福生活。那时我成日成夜地想自己也即将成为她华贵的小跟班,有的时候,我还幻想自己出个什么危难状况,然后她英雄救美什么的将我重换新生,感觉自己都死而无憾了。
然而,当我满心欢喜地再度与她相见时,她还是把我当做小菜一碟置之一旁而不入法眼了。
我呢,就俗套机械地去为自己的渺小地位而痛不欲生。
小升初那阵,特别流行用QQ空间写日志什么的,而且那时候忽然蹦出来个我从没听说过的东西,叫做“非主流”。
尽管我对那些黑不拉几的玩意没有任何好感,但也不讨厌。因为当我在日志中把自己的小惆怅述说得天花乱坠时,却总感觉比不上其他同学的非主流式文章那么得忧伤而漂亮。
那个年纪的女生大多有了什么情感萌动,她们也总喜欢在网上炫耀自己的感受,把芝麻大点儿的小事说得像天塌下来似的,这种事,有一个人带头就会有一群人跟随她们的潮流。
当时,就算是我没什么萌动,却也在构思一些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整天恨不得全世界所有的奇闻异事都往我身上砸!
也许,每个人都在祈求平安的生活,但压根没有人愿意默默无闻活着。
比如说,一个贯穿了我整个未成年时代的幻想:外星人!
最初觉得自己不是地球人的想法也就在二三年级,可我至今没好意思说我最后一次祈求外星人接我回去已经上高中三年级了。
“我一离开地球,头上就会冒出两个触角,张开翅膀像是只蜻蜓到处乱飞。然后,我会搜索到每一个伤害过我的人,发射个什么电磁波,让他们瞬间化为尘埃回归自然了。”
不过我想外星人是不会带我走了,我只有乖乖做个地球人。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把我所有的离奇幻想和对他人的妄想去画上一个句号了吧。
小学的时候我们学了一首诗,叫作《古朗月行》。我们只学了前四句,但我一直很喜欢,我想,李白小的时候,会不会也很孤单,所以他才会有美好而又迷离的幻想呢?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晚上,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时,总希望车开的慢一点,或者干脆多绕点路迟些回家。因为我想看看天空,虽然我再也没看到星星,但毕竟月亮还是可以看到的。
月亮就像是小婴儿刚刚出生的小牙,白白的,嫩嫩的,幼小得让人不敢触碰。越是在漆黑的黑夜,它就越能闪耀出纯洁无瑕的白光。我在想,月亮会不会孤单呢,因为它的周围没有人陪。
也许,月亮是一个小孩子,它就像是我的童年,即使孤身,也不孤单,因为有全世界陪在你的身边,万物都会绽放出最美的笑颜和你一起,共你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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